三千世界一花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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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瓶邪哨向】记一次难忘的过年经历 上

随便写写,新人,原作看了太久很多细节不记得了请多包涵。
私设吴邪的妈妈取吴越的越谐音,叫岳女士。
哨向有二设,具体看文中,谢谢●v●

  从长白山下来以后,我一边帮小花整顿生意,一边琢磨一件事,不知不觉竟到了年关。

  我琢磨的这件事,咳,说来还挺难为情的。终身大事,老有所依嘛,年纪大了忍不住吃点窝边草——我想搞闷油瓶子。

  我想了有快半年,在长白山上我就动了念头。我这个人有些神经质,这念头一起来,就跟小火苗似的烧心挠肺,挥之不去,不做不舒坦,恨不得抓着闷油瓶就搞到底。

  我整天意淫自家兄弟也没什么不好意思,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,这火也不是我撩的,要怪还怪张起灵。

  当初他刚从那鬼门里走出来还人模人样,走几步路就虚了,林黛玉似的软在我身上,要不是顾忌伙计们都在场,得给张爷留几分薄面,我急得真能当场给揽怀里去。我立刻让伙计就地扎营,钻进帐篷问他怎么回事。原来终极里隔绝外界,闷油瓶过了十年娇小姐不下楼的白开水日子,出来就被各种气味颜色冲软了腿,眼看就要“混乱”。

  胖子,小花,我带来的伙计一水的哨兵,就我一个珍稀保护动物,兄弟受难,自然当仁不让。疏导这事十年前我跟闷油瓶子也做过不少,虽然那时他防得紧不让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,这会儿还是熟门熟路地摸了进去。我一边解他精神上的死结一边想东想西,觉得我这人也是心大又牛逼,一整个队伍就带一个向导混了这么多年,还混出名堂来了,胆大心细,啧啧。

  走神间我嘴上就挨了一下,一个软软的东西,还挺甜的,我转过眼来就看见闷油瓶跟我鼻子对鼻子嘴对嘴,两颗黑黝黝的招子淡然地看着我,近得老子都对了眼。他看我没反应,就上来又啃了一下,我感觉全身毛都炸起来了,热度从脖子烧到头顶,小心脏砰砰跳。不是我害羞,这是生理反应,我一大魔导士旱了这么多年,最近也没精力召幸五姑娘,闷油瓶子唾液里那点信息素就差在我口腔里爆炸了。

  这事也算我的疏忽,他清心寡欲了十年,肯定不能光精神通一通就满足了,必须补充费洛蒙荷尔蒙之类的。可他不能啃我呀,我是谁,我整整挂念了他十年啊!是个人想一个人十年心里都会有点变态,我忍得已经很不错。他这么一啃,好嘛,兄弟情直接变质,小火苗蹭蹭蹭着起来,差点当场引发结合热!

  他老人家啃完我心满意足了,我倒惦记上这块老腊肉了。我说过我这个人是有些变态的,闷油瓶嘴上虽然什么也没说,也是出于生理需要来这么一口,在我这就不一样了。他以前控制得好,我闻不到信息素,现在我没有嗅觉也闻不到,可是身体就是舒服,像过了遍大保健似的,再加上这是闷油瓶,我一大龄向导,立刻就燃起了独占欲,想把他搞到手了。

  但不知怎么着,他当年腿拧海猴子的英姿还停留在我的脑子里,趁哥病,要哥命,说得好听,想想就脖子发凉。我又怕戳穿他要闹失踪,小花那边又要我把盘子收拾好再交给他——我知道小花是好意,但实在想早早脱身,找个没人的地方养老去。这事在我脑子里盘旋着,一拖就拖到了过年。

  最后几年我玩得有些大,我过年不敢回家,王盟也不敢,我俩速冻汤圆街上买一包,年糕炒炒就在铺子里凑活了。出来以后他给我打了通电话,好容易说开了,没两个月我忍不住找他倾诉相思之苦,这小子又闹别扭,把电话给我撂了。

  我年纪大了,脾气越来越不好,也没耐性陪小孩子冷战,估计他今年又不敢回家,我也懒得理他。好几年没回家,带着闷油瓶去看看我爸妈。

  正好小花也在,我想着他家大业大,可是亲人却没几个了,过年也是孤零零一人,不如喊他一起去,也好给我壮壮胆,趁过年把窗户纸捅穿了。

  我就这么一说,小花从手机上抬头看我一眼,似笑非笑地挑了挑嘴角:“去你爸妈那过年啊?”

  “怎么小九爷不肯赏光?”

  他站起来掸掸衣服,一面往外走一面笑道:“哪里哪里,叨扰贵府我可不敢。明年再来查账。”他回头朝我抛一个媚眼,他那狐狸也抛一个,甩甩尾巴就走了。

  他这么一出我才想起来一件大事,有关是否能给闷油瓶留下好印象,骗他把新办的身份上到我家户口本的大事。

  吴大爷和岳女士持续近四十年的离婚风波。

  我冷汗都下来了,当年小花秀秀还有几个去我们家玩,他俩当着外家小孩,堂兄堂叔都能吵起来,还怕一个撬不开瓶嘴的闷油瓶?当下就想找坎肩问问,道上还有“吴大爷今天离婚了吗”的传言没。想想又觉得家丑不可外扬,就是外扬了我也得装作不知道。

  我托着脸想了一下午,觉得他们都60的人了,不至于为了芝麻小事再闹离婚,还是要带小哥去,让他体会一下家庭的温暖,动动他封瓶子里一百多年的凡心。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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